楊淑君到底有沒有作弊 ?


這是一張大家都很熟悉的照片了。

看著台灣的電視節目舖天蓋地地討論這件事,從報導到來賓,多的是情緒,少的是事實,外加些油,又添些醋。那些在現場採訪的記者們又因不滿發言人的言論,情 緒性地集體退席,看似神勇,實則失職。錯失了在第一時間發覺真像及質問主辦單位的機會。一個應該容易弄清的事被攪得越來越混亂。實在另人感歎不已。

台灣是我長大的故鄉,雖常以自由與民主自況。但我感覺它與世界是越來越脫節了。從楊淑君這一事件可看出一些狀況:

第一,台灣的運動界太缺乏與世界溝通的人才與經驗。
第二,台灣社會中常見「一哭二鬧」的行為,搬到世界的舞台上是無用及貽笑大方的。
第三,這是我認為最要命的一點。先姑且名之為「陳水扁症候」或「陳致中症候」。基本上就是下列十六個字代表的一種處世心態:
「死不要臉,死纏濫打,死皮賴臉,死不認帳。」
我的觀察,這種處世的心態已經默默地在台灣的社會中被認為是理所當然。

我這麼說並不是指楊淑君作弊,而是要指出楊淑君會不會是染上了「陳水扁症候」,為了鞏固其金牌地位及她退休後的社會經濟地位而試圖在自己的道具上做一點手腳?反正「頭過身就過」?一個染上「陳水扁症候群」的人,一個失去榮譽感的人,在這方面是很容易自圓其說的。

這件事情的討論,基本上就是楊淑君與主辦者雙方各自在credibility上面的探討。或謂楊淑君對付越南選手實在不用作弊,因她「得不償失」,這是馬後砲;而主辦者又何嘗會為了對楊淑君的比賽上下其手而傷了他們自己的公信力呢?那豈不是個更大的「得不償失」?

我希望在中華民國政府的幫助下(別指望運動界自己解決),這件事能儘早水落石出。該譴責的就譴責,該還公道的就還公道。但我的估計,這件事到頭來又會是個不了了之,又會是個沒是沒非,公說婆論的懸案。

而「陳水扁症候」的烏雲仍舊在台灣的上空瀰漫著….

我當然希望自己內心的疑慮不會成真。「據理力爭」是理所當然,問題是,你確信自己站在理上了嗎?

看到了大陸媒體的一份報導,還算中肯,至少沒有台灣媒體的那份自憐與煽情。供你參考:

中評社廣州11月19日電/北京時間11月17日,在廣州亞運會女子跆拳道賽場上產生了一個大冷門。在女子49公斤以下級1/8預賽對陣越南選手中,賽前被看好的中華台北選手楊淑君竟意外地被取消比賽,慘遭淘汰。

中國青年網報道,楊淑君到底有沒有作弊?廣州亞運會跆拳道開賽首日,除了鮮花獎牌,還給人們留下了一個巨大的疑惑。賽場上,奪金熱門人選、中 華台北名將楊淑君與教練抱頭痛哭,久久不肯退場。是電子護具惹的禍?還是楊淑君“意圖作弊”?記者18日專訪世界跆拳道聯盟秘書長梁振錫,撥開了違規事件 的層層疑雲。

梁振錫表示,楊淑君在電子腳套上作弊是“鐵的事實”,證據確鑿,事實清晰,之前沒有公布全部細節,是想保護運動員的隱私。世跆聯作出的“違規敗”決定不會更改。

爭議一:楊淑君穿的是舊款電子襪套?
違規事件發生後,不少媒體記者替楊淑君辯解,說她當天穿的是需要自己貼感應芯片的舊款電子腳套,楊淑君只是“錯誤地”把感應芯片貼在了腳後跟上。
這一說被梁振錫當場否定。“楊淑君穿的舊款電子腳套明顯經過自行改裝。”梁振錫邊說邊演示著其中差別,楊淑君穿的舊款電子腳套生產於1997年,腳背部分的感應芯片能夠拆下以便換洗,腳後跟部位沒有裝置任何感應芯片。

“電子襪套是根據跆拳道的動作技術設計的,腳背的感應芯片配合運動員的橫踢,腳底的感應芯片配合後踢,設計者不可能把感應芯片設計在腳後跟上。即便有這樣的設計,這種芯片也不應該是平的,從楊淑君腳踝上拆下的芯片明顯是舊款腳套腳背上的。”梁振錫解釋說。
為印證這一情況,世跆聯通過電話向生產電子腳套的廠商求證,對方表示從未生產過一種需要自己在腳後跟上貼感應芯片的電子腳套。而2009年中華台北隊曾花5萬美元,購買了40雙新款腳套,放著新款不用,為什麼還要繼續使用舊款?

梁振錫說,就在比賽前三天,技術代表向所有運動員重申了比賽的紀律要求,不許對任何電子護具系統做違規改裝,“世跆聯是一個大家庭,每個運動員都是家庭成員,我們不會出於某種目的陷害運動員”。

爭議二:為何順利通過兩道檢錄?

17日上午,女子49公斤級八分之一預賽剛剛開始,楊淑君就以9:0的絕對優勢領先越南選手武氏厚。這時,場上一名電子護具廠商的工程師發 現,楊淑君使用的電子腳套似乎多裝了感應芯片,他向競賽監督委員會匯報了這一情況,競賽監督委員會要求暫停比賽,並派出菲律賓委員進行檢查。結果從楊淑君 的腳踝上,各拆下一枚感應芯片。

經競賽監督委員會商議,楊淑君的做法屬於“故意作弊”,嚴重違反了比賽規則,應判“違規敗”。中華台北隊向競賽監督委員會提出的申訴也被駁回。

但中華台北隊始終質疑,既然電子護具不合格,為何能通過兩道檢錄?按照楊淑君和教練劉聰達的說法,楊淑君在通過第一道檢錄時,因為第一雙電子腳套感應不靈,便換了事先準備的另一雙,連續兩道檢錄都通過了,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梁振錫告訴記者,世跆聯詢問了當時負責檢錄的工作人員,這名工作人員清楚地記得,楊淑君當時穿的電子腳套的確是舊款的,腳踝部位是黑色絨布,沒有任何附加物,如果當時就貼有感應芯片,應該略帶閃光,不會看不出來。

而通過兩道檢錄後,距離運動員上場比賽還有一段時間。梁振錫認為,運動員有機會在這個空當作弊,因為感應芯片隨便放在口袋裡一般很難被發現。技術工程師在賽場上進行第三道檢查,就是為了防止運動員趁機作弊。

爭議三:楊淑君為什麼“意圖作弊”?

比賽前夕,記者採訪楊淑君時曾問過,能否適應使用電子護具的比賽,楊淑君當時回答:“很好,電子護具比人工計分更公平。”令人惋惜的是,言猶在耳,卻發生了“不公平”的違規事件。

當裁判宣布越南選手武氏厚獲勝時,楊淑君痛苦地流下眼淚,站在賽場上久久不肯退場,表示抗議。“為什麼是我?為了這場比賽我準備了兩年,準備比賽結束就退役,可是今天我根本沒機會表現。”楊淑君哭著對記者說。

一場本該精彩的謝幕演出,變成了是是非非的鬧劇。幾乎所有的記者、觀眾都在問著同一個問題:楊淑君為什麼要作弊?一名裁判告訴記者,從跆拳道 的技術上看,在腳後跟上增加得分敏感度並沒有多大的實際意義,跆拳道沒有一項技術是直接用腳後跟表現的,只是碰觸到對手的電子護具就能保證得分。

從始至終,楊淑君沒有否認過,兩枚感應芯片是從她腳踝上撕下來的,但也沒向亞洲跆拳道聯盟和世界跆拳道聯盟作出道歉或解釋。世跆聯已要求中華台北跆拳道協會作出聲明,但至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wonderful”,“very very good”梁振錫連續用讚美的詞匯評價楊淑君,說她技術全面,處於世界頂尖水平,從和越南選手的對 決中可 以看出,憑她的技術完全能贏。“發生這樣的事,我感到非常遺憾,不知道是她本人的想法,還是其他人出主意要她這樣做。”梁振錫說。

比賽前,人們總喜歡拿中國選手吳靜鈺和楊淑君做比較,在吳靜鈺奧運冠軍、亞運冠軍的光環下,楊淑君身上多了幾分悲情人物的色彩。劉聰達之前曾評價楊淑君打法多樣化,技術更成熟,輸掉比賽往往是因為心理狀態不如吳靜鈺。

梁振錫告訴記者,裁判的主觀性和人為因素一直是跆拳道比賽飽受爭議的地方。電子護具本來是為了保護運動員的得分利益,沒想到卻在實際使用中變了味。以後還要通過完善規則和流程,加強對裁判的培訓,對運動員的保護。

華視的實況錄像,比較全面:

史爺搖滾 (18): 一個絲絨的早晨


第一次聽到它是在1967年。

還記得是個深夜的節目,美軍電台的廣播中出現了這首「如夢似幻」又不知如何捉摸的歌曲,吸引了我。當時自己的英文聽力不好,就是聽不清DJ 播報的歌名….

Some vidvid morning?
Some voodoo morning?
Some Vietnam morning?
….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弄清,是”Some Velvet Morning” 。好一個美麗又夢幻的名字。

這也是我頭一次聽到 Lee Hazlewood 這個人。深沉的歌喉,十分引人,不在話下。後來才知道此兄是位大有來頭的製作人。那時對一般人而言,在兩人中較有名的是Nancy Sinatra,她是 Frank Sinatra 的女兒,當時也是個已有了幾首暢銷曲的 pop star.

「一個絲絨的早晨」這首歌,就如它的歌名,是首充滿夢幻意味又讓人不知它到底在說些什麼的曲子,我想一定和當時的「迷幻藥文化」有那麼點關係。聽來 歌中這位漢子中了這名叫 “Phaedra“ 姑娘的邪,在一個「絲絨的早晨」,他回憶著自己與姑娘的邂逅以及姑娘的慰語。Nancy 無邪又略帶性感的歌聲很適合扮演這個女聲的角色,與 Lee Hazlewood 低沉的男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倒要提一句,Nancy 的嗓音是不錯 (應是父親遺傳之賜),當時也以性感小貓的姿態出現。但現在再看看她當時的照片,在氣質上是差了一些。當然,這話又說回來了,在這世界上又能有幾個 Grace Kelly 或 Audrey Hepburn 呢?

花了不少時間製作了 “Some Velvet Morning” 的 video. 困難不少但都能一一解決。要的是能捕捉歌中的風格。望你喜歡。

歌詞:

Some velvet mornin’ when I’m straight
I’m gonna open up your gate
And maybe tell you ’bout Phaedra
And how she gave me life
And how she made it end
Some velvet mornin’ when I’m straight

Flowers growing on a hill, dragonflies and daffodils
Learn from us very much, look at us but do not touch
Phaedra is my name

Some velvet mornin’ when I’m straight
I’m gonna open up your gate
And maybe tell you ’bout Phaedra
And how she gave me life
And how she made it end
Some velvet mornin’ when I’m straight

Flowers are the things we know, secrets are the things we grow
Learn from us very much, look at us but do not touch
Phaedra is my name

Some velvet mornin’ when I’m straight
Flowers growing on a hill
I’m gonna open up your gate
dragonflies and daffodils
And maybe tell you ’bout Phaedra
Learn from us very much
And how she gave me life
look at us but do not touch
FADE
And how she made it end

這是 Lee Hazlewood 生前最後的一次訪問,時間是2006年。他在此訪問中敘述了製作Some Velvet Morning時的故事:

「中國隊,解散!」:看中國足球迷的「集體倒戈」


這是媒體對中國足球隊在亞運中對南韓以3-0敗北後的報導:

「足球比賽現場形成了一種隱隱苦澀的滑稽效果。觀眾們呼喊的口號,從比賽開始時情緒高漲的“中國隊,加油!”,到臨近結束時近乎瘋狂的全場高喊“中國隊,解散!”再到集體倒戈為韓國球員的表現熱烈鼓掌,整個過程所包含的的感情跌宕著實讓人心酸。」

足球我是外行,但中國男足一向的缺乏鬥志是你我都見識過的。 這份報導顯示出球迷的失望真是既苦澀又滑稽。我想球迷失望的不是在輸球,而是在中國男足的缺乏運動精神以及那種大爺心態。看看這段錄像:

踢完球後….